“抱歉，林师兄……”宁九卿斟酌着语气，委婉拒绝了：“我们并不合适，而且我要走了，以后我们估计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。”

林正禹眸光黯了一瞬，很快又恢复了：“等我艺成下山，我会去找你。”

他原以为来日方长，他可以慢慢和小师妹培养感情，一点一点打动她，再水到渠成地告白，没想到她突然要走，一下子就让他手足无措了。

生怕现在不说以后会再也没机会，他才忍不住告白了，意料之中被小师妹拒绝，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，只是，他真的难得遇到让他动心的女子，他愿意去找她。

宁九卿摇摇头，看到他执着的眼神，忽然觉得委婉拒绝怕是没有用，得来狠的，他才会死心。

于是宁九卿开口道：“我已经成亲了。”

林正禹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，似是有什么炸开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，久久没能反应过来：“这……宁师妹……”

他设想过最糟糕的结果，便是被她拒绝，即便那样，他还是不想放弃，可他没想到她竟然已经成亲了。

“那我……是真的没有机会了吗？”林正禹嗓子忽然有些干涩，声音喑哑，目光仍盯着宁九卿，似是想要从她脸上找出一丝她撒谎的痕迹。

宁九卿点点头，语气平静道：“我非林师兄良配，以林师兄的人品才貌，今后定可以找到更合适的道侣……”

林正禹眸光终于一点点黯然下去，不过仍维持着惯有的风度，语气有些歉然：“多谢宁师妹的祝福，是我唐突了，真是抱歉。”

“无妨，林师兄不必道歉。”宁九卿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