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物学区分两个不同种类的生物，判断依据似乎是生殖隔离，进化者和普通人能不能孕育后代？变异兽和原来的生物之间呢？

林帅滨点头道：“所以老大，我们可不可以认为，现在也是一次生命大爆发和生命大灭绝？无数物种迅速消失，无数物种迅速出现？”

沈渊没有回答，因为这种想法太匪夷所思。而且以前的生命大爆发、生命大灭绝，都持续了很长时间，甚至几千万年，这一次的未免太迅速了吧？

林帅滨忽然问道：“老大，你看过山海经没？”

沈渊有些奇怪，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，不过还是点头道：“看过。”

沈渊很喜欢看书，什么乱七八糟的书都看过，以前一直维持一天一本的量，山海经自然也看过，不止一遍。

山海经是中国先秦古籍，一般认为主要记述的是古代神话、地理、物产、巫术、宗教、古史、医药、民俗、民族等方面的内容，其中有很多匪夷所思的生物、植物，比如九尾狐、凤凰、西王母、陆吾、琅玕树、建木、扶桑树什么的。

林帅滨道：“老大，现在很多所谓的专家认为，那些怪兽、怪树，都是古人看到不认识的生物，又没有深入了解，然后以讹传讹弄出来的。但你有没有觉得，现在我们看到的变异兽，如果被古人看到，是不是会被认为是怪兽？外面那些疯长的植物，会不会被认为是怪树？而那些身上长鳞片、长刚硬棕毛的进化者，会不会被认为是新的人种？”

轰！

林帅滨的话，为沈渊打开了一扇窗！

山海经！

山海经里有很多古怪的人，比如人面兽身的英招，比如长翅膀的羽民，比如大人国、小人国、白民、无臂国、互人国！

以前觉得，这些都是天方夜谭。

但现在看来，郭大龙是不是可以被称为“蜥蜴人”？罗金斗是“蛇人”？吴小胖是“大人”？虎哥是“鼠人”？

甚至卫健康是“不死人”，张成功是“冰人”？

山海经……难道不是假的？

林帅滨道：“地球上出现过无数颗陨石，如果这些陨石中，也带有那种诱变基因的物质，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，也是那种物质造成了生命大灭绝和生命大爆发？也是那种物质造成了山海经中的怪兽？甚至西方传说中的地狱三头犬？巨龙？狮身人面？羽蛇？”

沈渊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林帅滨的一系列问题，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也没有答案。

一切，真的都有可能。

林帅滨也没有等他回答，而是自言自语道：“以前的陨石都不大，所以带来的那种物质不多，生物灭绝和进化也就比较缓慢。恐龙为什么那么巨大？真的是重力和氧气含量之类的原因？但那个时代也有体型小的生物啊！会不会是因为那种物质引发的基因异变？而这一次，阿波菲斯那么大，带来的那种物质太多了，所以才会进化的那么快，变异的那么快，毁灭的那么快！”

是啊，都有可能！

这个世界有太多难以理解、难以解释的事情，人类对自己居住的星球，了解的还是太少了。

林帅滨忽然又问道：“老大，你想过没，为什么这半个月，地球上各种天灾出现？就算有某种物质诱发基因突变，也不会影响到地球本身吧？”

沈渊不知道。

他一直为了活下来努力，哪有时间去想这些？

林帅滨又问道：“老大，你听过盖亚意识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