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李桓凡点点头，又想到什么，又说：“还是更习惯你大大咧咧的模样。”

“是嘛……我也有温柔可爱的一面啊。”黎小芸姑娘有些不服气。

“你能答应我吗？”她又道。

“不能。”李桓凡道。

黎小芸姑娘抬头看去，沉默一刻，一字一句道：“为什么不能？给我个理由。”

“我……”李桓凡语塞。

“你不喜欢我？”黎小芸姑娘试探问。

李桓凡低下头，良久吐出一句：“是，我不喜欢你，我们在一起不合适，所以……你懂的。”

黎小芸姑娘并没有什么失态，她张口顿了一下，道：“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吗？”

“没……”李桓凡停顿一下，心内不知为何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，过了一会，他说道：“其实我挺喜欢和你在一起的。”

“但还是不能在一起？”黎小芸姑娘忽然露出释然之色。

“因为我是个凡人吗？”她又问。

“嗯，你说的对，因为你是一个凡人，而且经脉天生阻塞不能修炼……”李桓凡似乎一下子变得坦然起来，抬起头来认真对着黎小芸姑娘这样说。

“我懂了。”黎小芸姑娘闭上眼睛，但泪水始终没有掉落一滴，大概是不想让面前那个男人看到吧。

李桓凡伸手取出一枚空间储物戒指，月光下他的脸庞冷酷而淡漠，他面无表情地道：“这里面有三百多块灵石，是我这些年积攒的全部家底了，现在全都给你了，希望你拿去好好生活吧，可能的话找个可依靠的人家，若是有什么困难你就去找小嘉吧，我会让他多照料你一点的。”

“这么着急……你是要和我道别了么？”

李桓凡点点头，道：“是啊，我会随着今年路过商队一起去往中州，然后回到属于我的宗门，从此能否再见就难说了。”

“这么多啊，没想到和你睡一觉这么值钱呢……”黎小芸姑娘笑了笑大方接下储物戒指，想了想又道：“可是我是一介凡人，不懂用这么高级的东西啊。”

“可以的，我在上面做了一些手段，你也可以任意开启使用它。”李桓凡淡淡地道。

“哦。”黎小芸姑娘应了声，不知在不在意这个，她忽的笑了一下，“你就这么走了，临走前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？”

李桓凡一怔，似乎有些惊讶，他说道：“没有了，就这些，都要走了还说什么？”

“走了，拜拜！”他转身挥了挥手就要离去。

“等一下。”黎小芸姑娘在后面喊了一句：“今晚你可以再陪我一次吗？”

李桓凡脚步一顿，他立在原地一动不动，良久后回身望去，点点头笑了一下，道：“好啊。”